十六岁那年春天,我跟着同村姐姐们去外乡插秧。
五天下来,双手泡得发白。
最后一天中午,我们正在田埂上吃干粮,田庄管家娘子走了过来。
她悄声道:「大少爷来庄上巡查,没带服侍的人,你们中可有愿意的?」
姐姐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有人低声笑了。
我自顾自掐着手指,计算工钱够娘吃几副药。
翠翠姐推了我一把,着急地道:「秀秀,一晚给两块银元呢,够你娘吃多少药
了。」
我「蹭」地站起来,说:「愿意。」
同时,绿英姐也红着脸站了起来。
女人问了情况,听说她已嫁了人,男人是个痨病鬼,皱眉道:「这不行。」
她瞧着我,说:「就你了。」
绿英姐低下头,默默地下田去插秧了。
管家娘子领着我离开田间,进了庄院。
我听话地洗了澡,换了衣服。
上灯时分,女人来领我,路上说:「这种事也没什么懂不懂的,少爷要怎样,你
依他便是了,赏下什么东西就自个收着,只不要扭手扭脚的,小家子气。」
我走进房间,看见林公子扶额坐着。
见我进来,他极自然地说:「Y头,倒茶来。」
我倒了茶,又依他的话,替他解了衣服,扶去床上躺着。
然后,我自觉地坐在椅子上,半合了眼睛,等着被吩咐。
许是太累了,竟一头跌进梦乡。
清早,他睁开眼睛,咳了两声,说:「倒茶。」
我立即把一盏茶水奉上,候着他喝茶时,悄悄扭了扭酸麻的半边身子。
他一气饮尽,把茶碗递还给我,目光忽地晦暗下来,像是生气了。
我正发怔间,被他扣住手腕拽到床上。
茶碗豁啷碎了一地,听得我心惊肉跳。
但想到母亲的病容,我默默忍受了一切。
事毕,他翻身坐起,自行扣着衣裳,冷冷地道:「钱袋子里有几块银元,你都拿
去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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