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。
听闻离婚二字,徐沭阳眼皮都未抬一下,依旧专心工作。
我等了他一个小时。
就在我即将晕倒之际,男人终于开口了:
“苏宁,只是罚你吹了会冷风,你就要跟我离婚?”
“你自己有错在先,罚你难道不应该吗?”
我张了张嘴。
第一次按耐住自我辩解的冲动。
我只说:“签字吧。”
徐沭阳云淡风轻道:
“儿子的抚养权归我,你没有意见吧?”
见我摇头,徐沭阳很是意外的挑了挑眉。
然而为了凸显所谓公平,男人还是将徐澈叫进书房,问他:
“爸妈离婚后,你想跟谁?”
徐澈不愧是徐沭阳的血脉。
除了模样相似,就连看我时的眼神,都如出一辙的高高在上,淡漠至极。
徐澈说:“我姓徐,不姓苏。”
从前的我听到这句话,一定会彻夜失眠,小澈流泪至天明。
可是经历过昨晚。
我对徐澈的母爱,早已消失殆尽。
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,转身走进卧房。
结婚十三年,我的心思全放在照顾徐沭阳和徐澈的饮食起居上。
以至于自己在这个家的私人物品少得可怜。
不出十分钟便收拾完毕。
我拖着行李走出房间时,徐沭阳正坐在沙发上看股市。
他头也不回的说:
“准备去哪?我让司机送你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我强忍高烧带来的眩晕不适,竭力走向大门。
就在这时,二楼飞来一记高尔夫球,狠狠击中我的后脑勺。
二楼是徐澈的游戏房。
他总在做完功课后,练习室内高尔夫。
眼看我捂着脑袋,蜷缩倒地。
徐沭阳和徐澈交换一个“她又开始装模作样”的默契眼神后。
任由我在地上苟延残喘半个小时。
最终,我浑身冷汗爬出徐家大门,独自前往医院输液。
退烧后的我,昏昏沉沉坐上开往城郊的大巴。
两个小时后,我来到外婆家门口。
面对我的突然出现,欢喜至极的外婆什么都没问。
光顾着烧柴起火,给我蒸上满满一锅芋头饭。
徐澈小时候,也像我一样爱吃芋头饭。
有时吃撑了,就吵着闹着要我抱。
大概六七岁的时候,徐家有个小孩跟徐澈说。
芋头是乡下人才吃的垃圾玩意。
从这之后,徐澈不再允许我将外婆亲手种的芋头带回家。
“呃,呃。”
眼看我饭吃得太急,不得不捶打胸口,拼命打嗝。
外婆脸上的每道纹路,都染上笑意。
“真是一个傻愿愿。”
为了让我方便吃饭,外婆哆嗦着满是皱痕的手,摸顺我的杂乱黑发,替我编织起儿时最爱的麻花辫。
当天深夜,失眠多年的我,一夜好梦。
我知道,我终于回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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