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好疼。
冷汗布满额头,每一处神经都在痉挛。
我绷直身体,好像一张即将被拉断的弓弦,口唇自发张开,贪婪地吸纳周围的每一分灵气,灵力疯狂流转,竭力修复着因为高热而抽搐的身体。
酥麻的痛痒从骨头缝钻出,僵直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。
睁开眼,看到熟悉的陈设——正是我自己的房间。
刚刚那是……
做噩梦了?
我茫然地注视着周围。
刚刚看见的情景开始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。
我与朝颜的大婚。
以及朝颜对我惨无人道的虐杀。
心神尚未定,耳畔乍然响起清冷的声音。
“灵曦,把药喝了。”
朝颜一向没什么表情的面容出现在眼前。
我吓了一跳,条件反射地向后退缩,直到背部抵上冰凉的墙角,心脏却仍然因为恐惧而狂跳不止。
朝颜蹙起眉头,一言不发地看着我。
她不是个有耐心的人,之所以不得不监督我喝药全是因为我是清源宗宗主之女,是她交换了庚帖的未婚妻。
但说起这段孽缘,事实上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。
三年前的仙宗招生大会上,我对朝颜一见钟情,为此不惜求动早已闭关的母亲,硬是从天医谷的手上将人抢了过来。
有着天品水灵根的朝颜本来最有希望成为天医谷的亲传弟子,却因为我横插一脚,到了以战为尊的清源宗。
结果本该惊才绝艳的她反倒有些不起眼了。
哪怕我再使劲浑身解数地去讨好,去奉上那些珍贵的秘籍和法宝,她心里也不会原谅我吧。
所以最后才会做出那样残忍的举动。
一定是恨极了我,恨极了这个毁了她大好前途的我。
思绪渐渐平息,我长长吁出一口气。
我是仙人之后,天生仙骨,身负大道机缘,平日里极少做梦,像这种清晰到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的梦更是前所未有。
显然,这是一种启示。
如果我仍一意孤行地要与朝颜结为道侣,等待我的就是梦中的下场。
想到这,我神情复杂地端详着那张清冷的面容。
三年时间的追逐,是否曾换来过一瞬间的心动?
我不得而知,但既然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,再坚持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?
“朝颜,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,“明日,我们一同去红尘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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