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筝宁至谦小说叫什么名字很多小伙伴都在问,这本由大神写的现代言情小说目前正在网络连载,真的不错,很强的文学积累,有很多文言文的活用,诗词也很切合。全篇叙述阮流筝看着屏幕,满心苦涩。三年的婚姻如同白纸,毫无温度。宁至谦在娶她之前就与姚可欣在一起,却因家族反对而被迫分开。他心灰意冷之下,从众多名媛中挑中家世最差的阮流筝来反抗家族,而阮家也贪图宁家的荫蔽,这场婚姻看似各取所需,实则只有阮流筝一人所图的是宁至谦这个人。姚可欣的存在如同一根刺,扎在阮流筝的婚姻里。她努力忽视,却没想到这根刺在肉里生根发芽,让婚姻变得溃烂不堪。她的坚持如今成了一个笑话,她该何去何从?
“23号,阮流筝女士,你家属联系到了吗?”
护士不知道第几遍催促了,阮流筝低头看了眼手机,宁至谦的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的状态。
江城北三环高架桥发生连环追尾,一辆公交侧翻坠河,几十名伤者被送就医,家属陆陆续续抵达医院,只有她的家属,迟迟没有联系到。
事故现场的惨烈犹在眼前,那种恐惧却抵不过此刻的心寒。
她突然想,如果她今天死在这场事故里,是不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?
“阮女士?”
阮流筝回过神,身上斑驳的血迹衬得那张脸白得透明,她声音有几分嘶哑,狼狈却不失涵养,“抱歉,他可能有事,我自己签字可以吗?”
“不好意思,如果没有亲属签字的话,建议住院观察,脑震荡可大可小,我们要为您的生命负责。”
阮流筝抿起唇,“那我再试试。”
她拿着手机出了病房,路过的两个护士推着仪器车经过,她微微侧身让路,听到其中一个人说,“你知道十六床是谁吗?”
“谁?”
“姚可欣!大明星!就是前阵子很火的那个剧,《神秘恋人》的女主演!”
“天呐!她伤的严重吗?”
“胳膊擦破点皮,来晚点都愈合了。不过人家大明星,靠脸吃饭,自然比我们普通人娇贵,我要长那么好看,恨不得全身上保险!”
“对了,我还看见她男朋友了!就前阵子,跟她一起在湖心别墅被拍那个!”
阮流筝顿住脚步。
“又高又帅,看着装扮,应该挺有钱,最重要的是人家对姚可欣好啊,车祸发生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,走了医院的VIP通道,全程陪护,你说同样是女人,怎么有的人生来就是人生赢家呢……”
两人声音渐行渐远,阮流筝抓着手机一点点攥紧,指节泛白。
十六床病房外,宁至谦正在跟姚可欣的经纪人说话,隔得远,其实什么也听不见,但是阮流筝莫名就觉得他在就姚可欣车祸的事情兴师问罪。
她拿出手机,拨了宁至谦的电话。
宁至谦顿了顿,看了眼手机,原本皱起的眉头,此刻皱得更紧了。
他接起电话,不耐烦的声音从那头传来,“什么事?”
“你在哪儿?”
阮流筝声音沙哑,语气透着脆弱。
宁至谦却没有察觉,冷淡道,“公司。”
“宁氏企业还涉足医院吗?”
宁至谦身形一顿,脸色沉了下来,“你跟踪我?”
阮流筝有些想笑,但眼圈却红了几分,他眼底的厌烦让她心口阵阵发紧。
“宁总太看得起我了,”她顿了一下,又说,“新闻上看到的,有个人挺像你,问问而已。”
宁至谦送给两个字——“无聊”,随后挂断电话,转身进了病房。
阮流筝自嘲一笑,是挺无聊的,明明什么都看到了,非得打个电话自取其辱。
阮流筝最后是被唐笑笑接走的,如果不是没有可以联系的亲人,她其实不太想麻烦朋友,没有人愿意将自己溃烂的生活展露在人前,嘲笑或者同情,都只会让她难堪。
“宁至谦呢?”唐笑笑问。
“在公司吧。”他是这么说的。
唐笑笑把着方向盘骂了一声,“狗男人,老婆出车祸都不来,赚那么多钱给自己买棺材吗?”
阮流筝调侃,“也可能是给我买棺材。”
唐笑笑瞪她,“你还有心情开玩笑!你后面有辆车都死人了!”
“是啊,”她垂眸,几不可闻地叹息,“差点死了呢……”
唐笑笑有急事,将她送到就匆匆走了。
阮流筝到了家,跟保姆打了招呼就上楼了。
洗完澡出来,北三环发生的的交通事故已经上了热搜,只不过词条多半都是有关姚可欣的。
除了官媒在关心这次事故的严重程度,娱乐媒体的侧重点则是姚可欣的这位神秘男友。
宁至谦的身份媒体不敢纰漏,只是隐晦的提及这人身价不菲,姚可欣的粉丝一边忙着帮正主否认恋情,一边在各大媒体评论区刷屏关心姚可欣的伤势。
阮流筝觉得有些好笑,护士说姚可欣只是轻度擦伤,这些人是不是太小题大做?
但是很快,她脸色就难看起来,心脏跟着骤缩:姚可欣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孕检单。
妊娠六周,六周前正好是他在湖心别墅被拍那天。
时间对得上。
阮流筝怔怔的看着屏幕,心脏被揉成一团。
三年婚姻,白纸一张。
宁至谦娶她之前,就跟姚可欣在一起了,宁老太太看不上姚可欣的身家背景,强制将两人拆散。
宁至谦心灰意冷,在众多名媛里,挑了一个家世最差的她来反抗家族。
阮家图宁家的荫蔽,宁至谦图她的身份,这场婚姻一拍即合,各取所需。
没人知道,她所图的是宁至谦这个人。
感情里,谁先动心谁就先输,姚可欣的存在就像她婚姻里的一根刺。
她努力忽视,任她长进肉里,总以为忍忍就能过去,然而这根刺却在肉里生根发芽,将她的婚姻撕扯的溃烂不堪。
她的坚持,成了最大的笑话。
宁至谦回来的时候,已经快晚上十点了。
楼下静悄悄的,只有保姆在。
“她人呢?”
保姆接过外套,低声说,“太太回来就回房间了,一直也没出来,晚饭都没吃。”
宁至谦皱了下眉。
“我把粥再热一下,送太太屋里吧。”
“不用,”宁至谦语气淡漠,“她饿了自己会下来。”
保姆没再多问。
宁至谦洗了澡在书房待了一会儿,十一点的时候,看了下表。
以往这个时间,阮流筝都会端着牛奶进来,就算是吵架的时候,也会让保姆送来。
但是今天,十一点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,书房门却没有丝毫动静。
文件有些看不下去,又待了几分钟,终是起身回了卧室。
推开门,房间没有留灯,黑漆漆的,隐隐约约能看见床上侧躺的人。
阮流筝在门开的一瞬间就睁开了眼,她没动,感觉旁边的位子塌陷下去,宁至谦躺了下来。
她翻过身,伸手探进他的睡衣。
感觉掌下的肌肉骤然紧绷,她的手变得更加放肆。
宁至谦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,在她继续下探的时候,抓住她的手,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“你在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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